原标题:好女人的标准是什么?
作者:陈劲松
【言无不劲】
公司向外发展,到国外投资项目,兴办经济实体,要夯实公司基础,选择得力负责人,熟悉所在国政治经济状况、风土人情、地理气象等。
国民对人喜用既定标准予以评判的传统,由来久矣。自古而今,人之善恶美丑、愚智忠奸,皆有着分明的划分界限与辨识标准。唯有对女人的评价标准,难以拿捏。为何?盖因美丑容易辨别,好坏则无定论。俗语有云:女子无才便是德。好女人都是相似的,不好的女人各有各的不好。只是好女人与坏女人的评判标准又是什么呢?
古有四大美人,主要就其外在容貌而言,自然容易辨识;而关于女人之好坏,却鲜有统一标准。好到极致,温良恭谦让;坏到极致,成了“蛇蝎美人”。坏女人中,又尤以“红颜祸水”为甚。回首巍巍中华历史,“红颜祸水”之说,已然在其长河中演绎了上下五千年。
也许,只要世界没有毁灭,关于女人的话题与争议就不会停止。每个男人的心中,也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中情人。无论钟情于闭月羞花之貌,还是偏爱于沉鱼落雁之容;无论喜欢妙龄女郎,还是嗜好风情少妇,都是男人内心深处的一处隐秘。注重姿色者,也会分出几等。从豆腐西施到骨感美人,从杨贵妃的丰腴可人到奥黛丽·赫本的风情万种,都有着各自的拥趸。宋玉在《登徒子好色赋》中曾对此形象地描绘:“增之一分则肥,减之一分则瘦。”看重内在者,讲究的则是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琢”,一如乡间的灵性女子,天生丽质,娇俏可爱。而今天的某些轻佻男士,择偶标准已简化成“入得厅堂,下得厨房。有车有房,父母双亡。”
美国作家马克·吐温曾说:“女人就该具有女人的一切天性——温良、耐心、长期忍受、可信、无私、宽宏大量。她的神圣义务就是安慰不幸者,鼓励丧失目标者,帮助忧伤者,拯救堕落者,亲近孤独者。”这可看作是他心目中关于好女人的标准。网络上也曾流行着内容各异的好女人标准,甚至有好事者事无巨细地总结出好女人一百条。看后细想,若哪个女子真能做到,简直就不是女人了,是仙,是蒲松龄老先生《聊斋志异》笔下的狐媚。
其实,好女人的标准太多,也就不是标准了。说到底,天下的女人都一样。好女人不仅仅是一种标准,与容貌美丑无关,与身价高低无关,她是物质,却不属于物质世界,唯独与男人的审美眼光有关,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。一般而言,在漂亮的女人面前,男人都愿意做绅士。但奥斯特洛夫斯基曾说:“人的美并不在于外貌、衣服和发式,而在于他的本身,在于他的心,要是人没有内心的美,我们常常会厌恶他漂亮的外表。”苏格拉底也说:“美色不长驻”。两人说的内容不尽相同,意思却是一样的,即外貌之美是短暂的,表面的;精神之美才是内在的、永恒的。可见,以貌取女人的标准难免有失偏颇。
我不禁想起了一位奇女子。她就是张爱玲,一个写出传奇,自己也活成传奇的奇女子,自编自导自演了一部传奇人生。张的一生,桀骜不驯,敢爱敢恨,纵然是汉奸胡兰成,她一旦打定主意要嫁,那也是说嫁就嫁的。今天的我们,无意从道德价值观上去评判张爱玲的对与错、好与坏,单就文学创作上的造诣和成就而言,我们也不得不对她赞赏有加。
所谓好女人,也并非一成不变。男人以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,女人以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。到头来,还是女人更胜一筹。
作家霍夫曼指出:“女人既不是善良的天使,也不是凶恶的魔鬼,而仅仅是个凡人,而且从爱情和情感的力量来看,她们是比我们男子更软弱的受造之物。”这句话虽说得模棱两可,却从本质上归还了女人的实际面目。作家池莉则认为,“女人之美,美在天然。天生会飞媚眼的,你得让她尽情飞。女人可以风情万种,也可以沉静端庄。可以深沉,也可以浅薄。天然浑成的有趣,才是最要紧的。出污泥而不染,是男人一厢情愿的道理,巴不得自己的女人,又有污泥的肥沃,又无污泥的肮脏,又娴熟又淫荡,又青春妙龄又智慧老练。这种道理,不仅无趣,实在是混账了些。”
好女人坏女人的话题,一言难尽,一文难尽。
陈劲松(作者系南方科技大学人文科学中心教师、文学博士)
关键词: 好女人的标准是什么?